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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怀着身孕不宜操劳,我又是个粗枝大叶的,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只能尽可能多地带着他们去各家宴会,想着万一千里姻缘一线牵……格格您懂的吧?不会介意的吧?”

玉录玳连连点头:“是是是,我懂我懂,也不排斥。王爷只说与我那几位都姓甚名谁,方便到时候下请帖就好。”

初战告捷,二战又顺顺利利的。

可把庄亲王给欢喜的,忙把那几个青年的资料都给一五一十地背了下来。

姓名、家庭、个人具体情况,性格特点等,详细到祖宗三代。就这,他还尤有不足地问:“差不多就这么些,格格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么?”

“没有了,没有了!”玉录玳拨浪鼓式摇头:“我就写个请柬而已,又不是相亲,对人家了解那么多作甚!”

说这个话的时候,玉录玳正奋笔疾书,全神贯注着。

自然而然地,也就没有看到庄亲王那满满的不自在与欲言又止。

仿佛犯了错误的小朋友。

不坦白怕被罚,坦白了,又怕被罚的更惨。

总之纠结。

表现上吧,就多多少少地带了那么点扭捏。

玉录玳心下奇怪,但也没多想,只当他金尊玉贵多少年,陡然开口求人难免抹不下来脸。

既然应了人家邀约,那就没有不好生准备一份寿礼的道理。

见庄亲王不停夸赞那黄包车,玉录玳赶紧让人准备了辆加宽、豪华版的。连带着黄包车等打算上市开卖的日子都往后延了几天,就为了保证这礼物的新奇度。

等到了正日子那天,更是盛装出席,打扮的艳惊四座。

庄亲王福晋视她为送子娘娘,深信没有玉录玳就没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而没有这个孩子,她就免不了晚景凄凉仰嗣子鼻息过活……

因此上,对改变了自己跟庄亲王府命运的玉录玳,庄亲王福晋向来待如上宾。

走哪儿领到哪儿,逢人就认真介绍。

若问玉录玳对庄亲王府的宴席有什么看法?

那必是酒好、菜好、待遇好。就众人炙热的眼光受不了,尤其庄亲王跟福晋那几个允文允武,却命途多舛到现在也没混上个福晋的亲戚们。那小眼神儿火热的,叫玉录玳怀疑:这些才俊们是不是憋了多年,见到她个母猪,哦不,东施,啊呸!

是见到她这个孩儿娘,也觉得像貂蝉了?

就在玉录玳为这几个可怜的才俊们默哀时,已经昼夜奔袭了数日,终于到达硕襄格格府门的宝格楚死死瞪着尼布哈:“你说什么,格格去干嘛了?”

“相亲啊!”尼布哈笑,一脸认真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格格那么好的女子自有万千好儿郎追逐。这是她端方沉静,恪守礼节。否则这会儿别说相亲,说不定连小阿哥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