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女子无缘得见,摊上了就是天大的福气那种。不好好珍惜,怕不是要被天谴的。
有这么个论调在,天大福气的玉录玳可不就更为众人称羡了么?
连她之前那段失败的婚姻,也成了上天的考验。是通往跟宝格楚幸福大路上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泥坑,踏过去自有一片柳暗花明的新天地。
因玉录玳的便宜阿玛、继额娘虽然还在,但为了防止他们就此赖上玉录玳。如水蛭般牢牢吸附住她,试图从她这儿吸取养分去供养他们的子女。
索额图特别干脆利落地就叫坤图‘病’了。
来势汹汹,不良于行的那种,颇为沉重的样子。使得他福晋、子女等尽皆伺候在前,须臾不得离开,只得全员遗憾错过了玉录玳婚礼。
等婚礼结束,尘埃落定。他这颇为凶险的病情再一朝好转,可不又真真借了小两口的福气?
处处安排妥当,绝不叫玉录玳在其中受丁点非议。
而亲迎姑爷,受礼并将闺女亲手交给他等礼节,自有索额图这个当阿牟的代办。
背新娘子上轿什么的,也少不了格尔芬这个阿哥!
因此宝格楚过五关斩六将,终于突破层层障碍进了和硕襄格格府。首先面对的,就是索额图那张老脸。和他殊为不乐,万分不想自家水灵灵小白菜被猪拱走的表情。
早就被他们父子联手敲打了太多次,宝格楚对此早就适应良好。
当下嘴角笑容越发灿烂了些,一撩袍袖恭恭敬敬跪下,口称小婿见过伯岳父与伯岳母。
索额图福晋眉眼含笑,连道了几个好。甚至还特隐晦地推了推自家爷,叫他好歹收敛些。侄女大婚呢,再舍不得也不能坏了人家好好的婚礼。
如此,索额图才止住了长篇大论好生训诫新郎官一顿的念头。
只无限郑重地盯着宝格楚:“玉录玳是个好丫头,你小子托天之幸得了她去,可得好生惜福。不然的话,咱们赫舍里家的爷们儿可不是吃素的!”
“若你有任何怠慢,叫我那宝贝侄女受了苦。老子,老子就闹到金銮殿,也叫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是!”宝格楚笑着拱手:“小婿代内子谢过阿牟疼爱,也将您这番话牢记心中。打今儿起,有我一日便再不叫她受丁点磨难委屈。”
索额图冷哼:“漂亮话哪个不会说?老夫只看你的实际行动!”
宝格楚起身拱手,道了句应该的。
与此同时,玉录玳手握着如意果,被堂兄格尔芬背出了闺房。拜别长辈后,又被一路背上了花轿。一路吹吹打打地绕城一周,花轿才又回到了和硕襄格格府隔壁的郡王府。
与此同时,玉录玳那整整一百二十八抬,比起太子妃当年也不遑多让的嫁妆也震惊了整个京城。
真知道和硕襄格格有人脉,但不知道她这么有人脉系列。
为啥?
因这整整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既没有博尔济吉特郡王的彩礼,也不包含和硕襄格格自己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