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跟阿芜并没有什么关系。

“嗯……你看上去并不惊讶我会来找你。”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今天他并没有像那天会客一般端坐在屋内,而是和来访的客人一起站在宽阔幽静的院子里。他那位美丽而沉默的夫人也并未伴随在侧,取而代之的,则是两名身穿和服,梳着童花头的可爱少女。

“前几日收到了鬼灯大人的来信。”

原来是有人通风报信。

“……我就说那家伙怎么这么爽快就放我出来。”

听见阿芜的嘟囔声,产屋敷耀哉的表情也没有产生什么变化。他微微抬起头,侧耳倾听着清脆的鸟鸣声,从善如流地继续着自己刚才的话题:“炭治郎与伊之助都没有受什么重伤,那田蜘蛛山一战后,孩子们都在忍的蝶屋进行了一段时间的疗养和训练。不过……”

男人脸上的微笑减弱了几分。

“近日接连传来民众乘坐无限列车后失踪的消息,原本被派去调查的队士们也下落不明,我正打算让几个孩子们与身为炎柱的炼狱杏寿郎同去调查这一事件。”站在树下的年轻家主微微眯起双眼,“想必这就是阿芜小姐来找我的原因之一吧。”

该说不愧是鬼杀队的主公吗?鬼灯那家伙写信的时候应该是略去了下弦与鬼舞辻无惨一事的,但他却仍旧猜到了自己会来的原因。

……难怪某人想挖角,看那个架势,等产屋敷耀哉死后,真去十王厅工作怕不是会像窜火箭一样地升官。

“我一向也不喜欢搞什么话里有话的那套,所以就直接说了吧。”阿芜挠了挠头,“确实和你想的差不多,不过我也没有阻止他们去的意思,毕竟人只有不断接受历练才会变强嘛。”说到这,少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按照立场来看我是不是已经有些多管闲事了?”

谁知她这话,却将身为当主的产屋敷耀哉给逗笑了。

“我很感谢阿芜小姐能这么关心这些孩子们。”

虽然双目失明,容貌也因病毁去了大半,阿芜还是从他的表情与言语中感受到了一股友善之意。

“虽然不知道花牌耳饰究竟与鬼舞辻无惨有何渊源,不过炭治郎那孩子确实有着一些与众不同之处。”

年轻的男子一边说,一边被身旁的两名女孩搀扶到了屋外的长廊边,坐了下来。

“似乎在进入鬼杀队之前,他的父亲就曾经使用过火之呼吸。”虽然说出了非常重要的信息,他的表情却一如既往地平和且温柔,“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阿芜也愣住了。

“火之……呼吸……?”

现今鬼杀队的呼吸法中,并不存在这一呼吸法的名字,但她总觉得她好像在哪听过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