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现在就只能等了是吗?”

她还真不知道这个,毕竟一直做的是狱卒的相关工作,而且她当初进来的时候地狱还没出考核制度呢。

鬼灯:“说起来,哪位是灶门炭治郎先生?”

“啊,是我。”红发少年条件反射地举起手,然后在看到一身黑衣还长着独角的男人走向自己后,又有些拘谨。“请问……有什么事吗?”

“虽然对你来说可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过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鬼灯说着,猛地凑近少年,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是有关你家人的事,灶门一家在迎接科已经算是名人了。”

“……诶?”

“简单来说就是,他们想要陪在你身边,所以每次迎接科来找人都会躲起来。”拉开与少年的距离后,男人皱起眉继续道:“我理解你家人的心情,不过对我们的工作人员来说已经造成困扰了。当然,我没有训斥你的意思,只是将这个讯息如实转达而已。”

少年楞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眶忽然红了起来。

“我……我的家人……”

他话还没说完,眼泪就涌了出来,只得连忙用满是老茧的双手擦拭泪水。

“对……非常对不起!”

鬼灯:“身为活人的你不必同我道歉,不过若你醒来后还有这件事的记忆的话,能劝说一下你的母亲和兄弟姐妹的话,再好不过。”

“我……我会努力……记得的!”

“唉我说你啊,怎么一来又把另一个人给搞哭了。”阿芜撅着嘴走到鬼灯跟前,泄愤似的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白泽大人砸晕了伊之助,你又搞哭了炭治郎,怎么回事啊你们俩,别欺负人家小孩子啊。”

“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陈述事实。”

一黑一白两名青年异口同声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然后又瞟了对方一眼,同时愤愤不平地扭过头去,都不再说话了。

对此阿芜只有一个想法:

你们俩是十岁小孩吗?!

“唔……嗯……”

含含糊糊的呻///吟声从房间的一角响起,伴随着琴叶带着惊喜的呼唤声,那名原本一直昏迷的少年似乎终于要苏醒过来了。

“伊之助!”

嘴平琴叶完全忘记了几个小时前,她还想从儿子身边逃跑这件事,关心地保住了怀中的男孩,轻声细语地念叨着。

“伊之助?没事吧?”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少年的身体也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白泽:“啊,看起来时候到了呢。”

伴随着神兽的话语,伊之助的周身开始冒出莹莹的微光,同时,身躯也开始变得透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