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畜生,一个野蛮原始的混账。”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番话很难听。
沈知南听到最后,微微眯着狭长的双眸,似笑非笑地靠在她的耳畔,低低徐徐地说:“我是畜生。那被畜生干的你,又是什么?”
“你——”
星晚转脸,看向男人的眼神恨不得要他死。
恨不得抽他骨剥他皮。
沈知南与她对视,眉眼竟有温善:“恼了?”
她瞪他,不说话。
他握着她的手腕,放松力道,轻轻转动像是在抚摸似的,“晚晚,我们来日方长,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他的话中意,星晚尽数听懂了。
半晌后,星晚说了一个时间:“还有一年半时间。”
契约时间两年。
只要时间一到,她盛星晚绝对不会在这个男人身边多待一秒钟。
沈知南松开她的手,眼眸里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又恢复到老样子,弯着薄唇对她笑:“及时行乐,享受当下。”
是,他只是和她玩玩儿。
星晚懂。
文哲很快买来催吐管。
星晚被几人带回公司,23层,他办公室里的休息区洗手间里,开始催吐。
她扶在洗手台上,脸朝下,像是要低进洗手缸里似的,催吐管在喉咙里作祟,胃里翻江倒海地开始涌,一开始干呕,后来开始吐苦水。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星晚终于把那颗吞下去的药片吐了出来。
整个过程,沈知南就环胸抱手倚在门口,透过镜子看她的表情、看她的动作、看她对自己厌恶的眼神。
竟有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仿佛什么都不做,只要能看着,就已是满足。
星晚用双手捧水漱口,看水流将那颗药片冲走,她关掉水龙头,转身靠在洗手台上问男人:“你满意了,沈总?”
沈知南仿佛心情不错,笑着应:“满意。”
星晚见不惯他这幅样子,恨不得把那张脸都给他撕烂,但面上还是得佯装平静:“你满意就好,那我就先走了。”
越过男人时,又被他扣住腰身抱在怀里,他用额头抵住她,低低地:“别生气,去哪里,我叫人送你。”
“嗯。”她先是应一声,感受到额头传来他的体温,“这就是沈总对女人好的
方式,直接体现在物欲和生活上。毕竟嘛,你是没有心的,沈知南。”
轻飘飘地嘲讽完后,星晚推开男人离开,脸上讽意实在再明显不过。
随着女人消失的高跟鞋声,沈知南从休息室退出来,苏青就在外面等着,苏青迎上来,看到他的脸,阿了一声。
“怎么打这样?”
苏青手里拿着冰袋:“来,你坐着,我给你敷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