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九玄,我这病,是宁宁炼的药治好的!”他把谢九玄当忘年之交,来往许多年了,很多话跟别人说或许顾忌,但跟谢九玄向来无话不说。
“阮姑娘?”谢九玄诧异。
“此事我也想不通,或许瞎猫碰上死耗子,给这丫头撞上了!我家宁宁真是福星!”
他心情畅快,说起福星,又讲了阮宁出生时敌人退兵,大旱三月天将甘霖……
“这小丫头运气向来好。”最后,他带了几分骄傲总结。
谢九玄眸子望着那颗繁盛的柿子树,轻声道:“确实。”
翌日,阮宁在明远殿祈福,谢九玄前脚刚走,小皇帝后脚就派人来“请”她。
说是请,那些宫人看着她一个个恨不能抓了她飞奔而去。
因为要替阿爹炼药,她昨日抱恙没有入宫,小皇帝教习一事自然搁下了。
宫人抬着她一路挑捷径疾行,到习武场时,小皇帝伸长脖子望着宫道,包子脸皱成了一团,气呼呼的。
“人呢!一盏茶功夫过去了,人还没来,不会溜了吧?”
小脑袋转回去,忍了一会儿,又转过来,见宫道上仍是空的,水汪汪的眼睛里有些失望。
“若是,若是今日也不来,朕,朕明日便罚她。”
阮宁眉目清冷,抱臂环胸,看着小皇帝小身板站在那里,眼巴巴盯着宫道。
她依旧不太明白,不过一面之缘,小皇帝为何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