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京城小姐的侍卫。”
“放屁。”花无痕在原地不停地转圈,脸上表情似哭似笑, “怎么可能是侍卫!”
他收回手, 理了理衣领, 再怎么板着脸, 还是掩饰不住眼睛里的兴奋:“七年了!我特么以为这王八蛋真他娘的死了!老子就知道!祸害遗千年,他怎么可能嗝屁!”
花牛羞愧:“师父, 真的是侍卫, 那家小姐打伤了成武,我出手,被那人反手送了回来。我感觉不到那人武功深浅,给师门丢人了。”
他喃喃道:“那人还说师父坏话!若是, 若是我打得过,我一定教训他,我太弱了,抱歉师父。”
花无痕赤脚被青石板烫得皱了皱眉,他跃到阴凉地,没好气道:“你教训个屁!师父我在他面前也只有挨揍的份,你去送死还差不多!”
他上下打量着自己大徒弟,喃喃自语:“一看就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花牛张大嘴巴:“啊?”
“他敢揍师父!”他气得脸色涨红。
“咳咳,”花无痕说漏嘴,揭过这篇不提,转移话题,“他如今在汴梁?”
“是的。他是阮将军府上的侍卫,唤作宁景。”
花无痕感到一阵牙疼。
“他,去做侍卫?确定没搞错?”他掏了掏耳朵,“不会是去暗杀大将军吧?!”
“这,弟子就不知了。他是何人啊?师父认识?”花牛想起宁景说自己师门时那股嫌弃的语气,不由气呼呼。
花无痕一边剔牙,一边漫不经心道:“哦,老仇人。”
花牛看着师傅那张黝黑的娃娃脸,总觉得师傅有些过于高兴,真是一点也不像听到仇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