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如今为时晚矣。
他左冲右突,狼狈至极,时而绕到树后,时而从地上滚过,落魄不堪,哪里有一代高手风范。
“我警告你,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别把我逼急了!”
阮宁不为所动,游刃有余逼得破军不得不反抗。
内力源源不断消耗掉,她鼻尖渗出细汗,目光冷静地审视着自己的剑法。
破军欲哭无泪,脸上的汗顾不上抹:“你惹到我了!”
他一点内力都没有了,这个阮宁就是个怪物,修练狂魔!
阮宁最后见此人躺在地上不肯反抗,她淡淡道:“你走吧。”
破军一听,什么都顾不上,一阵烟的功夫,溜得丝毫不见人影。
阮宁望着结了冰的林子,手指摩挲着手中长剑。
“走吧,跟上去。”低哑的嗓音响起。
阮宁看了宁景一眼,不好奇他什么时候来的,将剑收了起来。
宁景扫过那把软剑,漫不经心:“达达圣池里的玄铁?”
阮宁:“你如何知道?”
宁景看着她腰间缀了宝石的牛皮剑鞘,狭长的眸子懒洋洋:“天下玄铁,皆出自此处。你以为,破军的铁爪,仅凭一把普通的剑,就能砍断么?”
阮宁方才耗尽内力,此时月光洒落树隙,雪白的脸上一层细汗,双颊染上薄红,眉目如画一般。
她脚下顿住,伸出细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