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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想法真幼稚。

她又在心里检视自己锁好的重重心房,发现松动的,再次锁了起来。

小丫头红着眼眶跑向姐妹们寻求安慰。

谢九玄抱着衣衫脸色冰冷。

好像要赌气似的。

可谁得罪了他呢?

阮宁:“你将衣服夺回来,是打算自己缝么?”她心情还好,话里却带了刺,也可能是调侃。

全看听的人怎么想。

恰好谢九玄此时心情跟她形成极大反差,他听到阮宁心里有刺。

阮宁又往回退了一步,将那颗冷硬的心再次加固了。

他甚至想不通这件事哪里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

他心里不可抑制有些沮丧。

这沮丧突如其来毫无预兆,令他措手不及,唯有用怒火掩藏。

沮丧的原因大抵是挫败,也是棘手。

因为阮宁毫不在意,所以他上下求索,小心翼翼,甚至明知有去无回,却还是踏上不归路,隐瞒自己已好的事实。

他像孤注一掷的赌徒,在这一轮赌上所有。

“忘了告诉你,”他神情认真,临时给自己编一个习惯出来,“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