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定还有可怕之处。
这一点,阮宁能想到, 谢九玄也一定能想到。
“你为何如此紧张?”谢九玄漫不经心开口。
花无痕浑身一僵:“有,有吗?”
阮宁和谢九玄淡淡看着他。
“还很着急。”阮宁肯定道。
花无痕咽了口口水:“那啥……你们武功虽高,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多知道些敌人的情况也没有坏处不是么?”
谢九玄:“你要的书,我并没有带来。”
花无痕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晴天霹雳:“什,什么?”
谢九玄看着他不语,脸上表情很平静。
“那怎么办?”花无痕顾不上身上还有伤,他喃喃自语,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仿佛坐不住似的。
谁都看得出他身上焦躁。
“到底怎么回事?”阮宁拧着眉,“有话说清楚,不要支支吾吾。”
“哪是我不说,是根本说不清!”花无痕一屁股倒在椅子里,“那个人很强大,可能会伤了你,我想做些准备。”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你没有跟他交过手,所以不清楚。”说到这里他又烦躁起来,“谢九玄,我是不是做错了,我不该来找你们,我以为自己侥幸逃脱,可现在越想越怀疑是那人故意放我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