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着她的鼻尖,再往前一指,她脑袋都会开花。
从这以后,她在心里替别人标注死亡时,虔诚了许多。
贼人为何会停,她一开始不懂。
后来遇到的多了,慢慢发现了缘由。
这跟只有她能吃到不酸的果子一样,是只有她能得到的庇护。
渐渐,她为此感到一丝得意。
尤其后来她发现,那个她曾经去看过的男孩长大到会走路能认人的时候,她只是随手丢了不喜的糕点给他,这小孩只要看见她,便会露出一脸傻笑。
她嫌弃极了。
又脏又邋遢的下人小孩而已。
后来她又试着做过几次类似的事情。结果大都相差无几。
只要她表现出一点亲和善意,那些穷苦小孩便会死心塌地听她的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哪怕是放火,哪怕是打人。
她指使他们去打兵部尚书府的小公子。
那家伙就是带头捉弄她名字的人。她心里第一个给他记了仇。
这时候似乎可以报了。
娇生惯养的小公子被打得很惨。
她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