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胖子几人只顾害怕,没发觉她身上异样。
几人满头大汗忙把刚才说的又说了一遍。
说完立即撇清关系:“这消息我从一个临安府过来的商人口中听说,他今日刚到,也可能是他胡说八道!”
“滚。”阮宁刷一声收了剑,人已经消失不见。
众人定睛一看,她骑上那匹枣红色宝马,箭矢一般从长街上消失。
几人面面相觑,不由摸着脖子打了个寒颤,立即奔跑离开。
阮宁驱使着马,耳边风声呼呼而过。
她眼睛里有一丝迷茫,思绪停顿,完全无法思考。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眼前也只有一条路。
当街纵马,人仰马翻,叫骂从她身后传来,她全都没有注意到一般,只是挥鞭,让马跑得快些,再快一些。
汗水从她脸上滴落,飘散在风中,又落在哪个人手上。
有人看着大太阳迟疑:“下雨啦?”
“驾——”
阮宁嗓子里快喊不出声音,不知什么时候眼眶发红,视线里好像蒙了一层水雾,什么都看不清。
但这条路,明明只走过一次,也并没有去记过,此时却好像印在心底,牢牢指引她该往哪个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