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府迎亲,退后。”
禁军列队,长剑发着寒光,兵卫身上盔甲彷如利刃,脚步踏在地上,发出整齐划一的声音,地面隐隐颤动,威势深重,人群收敛了些,往后退。
奈何人太多了,即使宁国公府早有预料,做了周全打算,中间仅供队伍走过的空地还是有些窄。
很多小孩子伸手去抓迎亲仪队的礼服,吓得父母忙抓住了他们的手。
“可千万碰不得。”
谢九玄骑在黑色骏马上,绯红袍服衬得他肤色如玉,眼睛漆黑而深邃,浑身气势若高山流水,让人望而生畏,心生敬仰。
不少人喃喃:“宁国公。”
人群中依稀可见哭得稀里哗啦的女郎。
“宁国公说一生只娶此一人,呜呜呜连妾也没机会了。”
有人开始嫌弃自家夫君:“不要说权势,就说长相,差了人家十万八千里,就算权势长相都不比,就比一心一意,你也都比不上,要你有何用!”
“我,我也没纳妾啊!”汉子冤死了。
“你也没说不纳!”
“……”
话说,此次婚礼后汴梁和离者一时增多,不过都是后事了。
队伍从宁国公府吹吹打打,一路走到阮将军府。
阮将军手上很多战场上下来的兵蛮子,将军成亲,他们都来凑热闹,顺便也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