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燕逢宜的反应，告诉她，一切都是她想太多。

她对燕逢宜而言，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员工。

随时都可以辞掉。

“燕总。”凌雁只觉得遍体生寒，心里凉透了，她嘴里一片苦涩，看着燕逢宜，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好了，你去跟袁觅交接一下，告诉她这件事。”

凌雁僵在原地，半天没有动。

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在燕逢宜心里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秘书，随时可以被取而代之。

……

凌雁是个聪明人，有时候越聪明就越是学不会知足，她不甘心。

让她给苏意蕊道歉是吗？

可以，她会道歉。

只要还能留下来，她可以道歉。

她不可能放弃这五年的辛苦经营，这次是她失策，就算燕逢宜对苏意蕊有一点特别又怎么样，根本影响不到她，她才是燕逢宜身边的人。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苏意蕊喝下午茶。

家里新招了一位广州厨师，精通广式茶点，所以苏意蕊的下午茶又多了些新花样，不再是之前的那些蛋糕甜点了，变成了中式茶点。

几米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刚做好的菜：生煎包、虾饺皇、蒸凤爪、海虾红米肠、萝卜糕……

苏意蕊尝了几道，味道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