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们走了。”陆止砚手里拿着西装外套,站在门口同他们两个人告别。
阮茵茵也跟着装模作样,低头装出一副温良恭谦的样子:“爸,妈,我们走了。”
陆母拍了拍他们两个,“注意身体,有空多回来看看。”
陆父点头,“好好工作。”
出了门,车和司机都在门口等着他们两个。
走到车边,陆止砚礼貌地帮她拉开车门。
阮茵茵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上了车,阮茵茵给司机报了地址。
车在沉默中缓缓行驶。
阮茵茵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于是她喊道:“陆止砚。”
陆止砚正低着头在看报纸,听到阮茵茵喊自己的名字,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侧过脸看着她。
“昨天晚上的事情,”阮茵茵表情异常真挚,“其实是个误会。”
“嗯?”陆止砚在等她解释。
阮茵茵道:“昨天去洗手间的时候,我的耳钉落到了洗漱间,他捡到了,才给我送去的。”
“至于为什么深夜去送,”阮茵茵快速而准确地下了判断,“是他脑子有病。”
阮茵茵说完,紧张地等着陆止砚的反应。
毕竟绿帽子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还是跟自己争家产的小叔子,万一陆止砚恼羞成怒不打算跟自己离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