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春咬着嘴唇道:“一候之前,我见到了花不染。”
端木渊一怔:“在哪里?”
“瑶山东侧的沿海滩。”
“算是瑶山的地界,可即便如此,你为何不跟为师禀告,直到现在才说?”
“因为花不染他……他说了一些话。他说,师兄也是师父的血奴。”
端木渊神色大变,他转动轮椅靠近跪着的叶怀春:“你信他?”
叶怀春狠狠打了个激灵,以头抢地:“花不染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魔头,弟子怎会信他!他是故意挑拨我和师父的关系,我明白的。”
“是么?”端木渊眼中透出厉色,“花雨霁诡计多端,你可得留心留神,莫要被他装进套里。”
“是!弟子谨记。”
“推为师出去吹吹海风。”
殷九娘在这里待了五天,总算蹲出点儿料:“这老东西莫不是想杀人灭口?”
庚辰狐疑道:“叶公子不是说不信吗?”
“天真。”殷九娘飞出营帐,说道,“且不说叶怀春究竟信不信,反正端木渊是不打算再信任这个徒弟了。”
叶怀春推着端木渊一路南行,离营地越发远了。
“怀春,你跟在为师身边多少年了?”
叶怀春猛然回神,忙细细算来,道:“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