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好笑,又用指甲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喉结:“那什么时候才行?”
猝不及防的少年人急促地低喘了一声才能答话:“到你肯负责的时候。”
尽管声音里满是压抑隐忍的欲-望和热情,但还是不难听出其中的委屈。
楚歌没辙,又想去亲他,就见少年抿着唇又把脸别开了些许。
看起来好像是很抗拒的模样——如果贴着她大腿的地方不是滚烫得灼人,可能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楚歌叹了口气。
乐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从心底里升出了一点“不妙”的直觉——作为众所周知的人形锦鲤,他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的。
于是下一刻,他就看见楚歌探着身子随手捞过了先前解下来放在床头的领带——就是她白天打的那一根,然后又回过身来,把领带最宽的部分蒙在了他的嘴上。
乐胥本来是可以躲的,再怎么样,楚歌也不可能和他比力气。但他没有躲——他怎么可能真的躲开楚歌?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楚歌用领带蒙住了他的嘴,又绕到脑后打了一个松松垮垮的结,最后凑过来,隔着领带亲了亲他的唇,语带叹息:“年纪不大,怎么这么固执。”
他想说话的——楚歌系得很松,他并不是说不出话来,但下一刻,他一开口,就只剩下了低喘和闷哼。
滑腻柔软的手,从腰带下探了进来。
是他从没体验过的刺激和欢愉。
少年人额头有汗水汇聚成珠、从俊秀的眉眼滑落下来,他咬着唇、连眼角都像是泛起了红色,楚歌却迟迟不肯给他一个痛快。直到他终于认输,伸手扯下了领带,哑着嗓子低低叫了一声:
“姐姐。”
楚歌轻笑了一声,凑过来和他交换了一个吻:“我在呢,小朋友。”
……
第二天是周日,楚歌照例睡了个懒觉。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乐胥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楚歌洗漱完出来看了眼,厨房里还有早饭在保温壶里装着,应该是乐胥早上买的早饭、特意留给她的。不过她刚起来没什么胃口,只倒了一杯牛奶就端着走了。
乐胥也不在客厅。楚歌不免有点儿疑心他是还在害羞昨晚的事,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慢吞吞地在家里晃了一圈,最后推开了书房的门:
“桑妹?”
楚歌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已经推开了书房的门,看清屋内人的时候,随口招呼道:“在直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