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打女人,那样有违我的人生准则。”
萧思南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是,当一个女人想杀我,那她就不是女人了,是坏人。我不介意打坏人。”尹扬推了推眼镜,温文尔雅的脸上慢慢浮出一丝笑容,这样的笑容通常出现在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脸上。
萧思南看着陈玉:“阿玉,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在一起这么久……”
陈玉起身,大步走向门口,开门、出去、关门。
直到关门的声音传来,萧思南也不敢相信,这个曾经待她如珍似宝的男人,真的就这么弃她而去了。
她冷笑一声:“呵,男人。”
她又死死盯着尹扬,眼神如刀,恨不能将他剐下一层皮,语气中满是怨毒:
“抓住我,你是不是很得意?放心,今天就算我死在这里,你也是逃不掉的,啊,对了,你是不会马上死,你会被绑起来,一点点被剖开,取血,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最后失去价值,他们才会让你咽下最后一口气。”
尹扬不以为意:“哦,他们是谁?”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由你亲口告诉我,岂不是更有趣。”尹扬笑笑,起身去洗手间取了许多毛巾,“现在,由我向你介绍第一种,我国称之为贴加官,贵国称之为水刑的古老艺术……”
萧思南终于松口了,她像挤牙膏似的说出自己干过的事。
在得知尹氏集团的养生会所里时常会有各界高层人士,就买通魏琳,让她在每次看见有高层人士预订私家花苑的时候就把窃听器装进去,获得许多那些人不小心说漏嘴的重要情报。
窃听器的东窗事发之后,魏琳找萧思南询问应该怎么逃走,萧思南则直接告诉她,她一个人还能逃,带着两个孩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给魏琳许诺会替她好好照顾孩子,并给孩子们一大笔钱,让魏琳愿意自杀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