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昔心安理得的合上了眼睡觉。
梁昔这一觉睡的极好,等殷韶景推醒他,喊他吃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梁昔还怪不好意思的,麻利的起了床,吃了饭之后就去给周生扎针。
“周叔,你忍着些,其实不疼,就是怕你心里害怕乱动,婶子又按不住你。”梁昔在火焰上烤了烤银针,嘱咐道。
“嗯。”周生坐在凳子上咬着牙哼了一声,他裸着上身,只见肋骨根根分明。
殷韶景暗自跟自己对比了下,觉得还是自己好看些,那他就不计较梁昔看周生的身体了,殷韶景目光转到认真起来的梁昔脸上,烛光下,梁昔沉静的注视着手中银针,仿佛忘却了周围一切,此刻的他有种别样的气度,令人心折。
殷韶景看的有些愣了,他不懂为什么,更无法描述这种感觉,只是觉得,梁昔此刻看起来真好看!殷韶景突然有些疑惑,为什么他曾经好像觉得梁昔丑呢?梁昔哪里丑了?烛光下,梁昔明明美的让他心颤,床上,梁昔的身体也软的让他心醉。
殷韶景从心底泛起一丝痒意,像是猫爪子轻轻挠着,让他有些站不住,总想做些什么,疏散这股奇怪的感觉,可是他舍不得把目光从梁昔身上挪开,只能强忍着这股痒意站着。
梁昔已经下针了,周生的身体随着梁昔下针微微颤着,却还是硬挺着不敢乱动,他怕他一动梁昔就扎错了穴道。
殷韶景暗自回想梁昔扎自己的时候自己有没有躲,好像……是躲了,殷韶景后悔的拧起了额头,后来好像还是梁昔拿着针威胁他,‘你再乱动我就多扎几针。’他为了少挨针这才老实的。
下次他一定听话!殷韶景暗暗想着。
许久,梁昔才一根根的拔出银针,道:“好了。”
周大婶连忙道:“那配合扎针,多久才能好起来?”
梁昔笑了笑,“这个不好说,也许这两日已经好了,也许再过些日子。”梁昔眨眨眼示意周大婶。
周大婶脸一红,嗔怒的瞪了一眼梁昔。
梁昔收了东西,领着越发粘人的殷韶景回了房间。
又过了几日,梁昔在给周生诊脉之后告诉他道:“应该已经恢复了,我再开一些促孕的方子,两位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