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这位先生真的是个脑瘫?”
脑瘫?骆清的眉头是用肉眼可见的皱起,盯着靳年的双眸里仿佛正在说着一句话: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真特么的猪队友,虽然说也算不上是队友,靳年别过脸一阵挤眉弄眼,内心五味混杂,咬着下唇是深吸了口气。
然而他这一顿操作,让毫不知情的服务生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打着哈哈尴尬开口。
“也是哈,如果不是脑子有毛病,怎么会在阳台上荡秋千呢。”
靳年扶额望天,内心狂哮,你快闭嘴吧你!!
“……”
骆清虽说带着口罩和帽子,但也不用说肯定是满脸阴霾,看着人的瞳孔可以说是正在发射着冰刀,靳年似乎都能从他裤口袋里听到指关节响动的声音。
完了完了完了,难不成要挨顿揍。
因为怕被人认出来从而又弄来麻烦,骆清一直没有开口,靳年那各种各样的小动作都被他尽收眼底,情绪几乎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给牵着走了。
空气安静了几秒后,骆清紧闭双唇长腿一跨,越过服务生直径走到靳年面前,握住他的手腕就把人往外拉。
等出了房间门靳年才反应过来,有了反抗意识。
“你要干嘛?喂,不至于吧,你不是没事儿呢嘛?”
骆清的力气很大,靳年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力气也不小,两人都开始较着劲儿拉拉扯扯,但到底是个子高肌肉结实,靳年最终还是被甩进了电梯里边。
门自动关闭,这个狭窄的小空间里只有两个高大的男人在进行‘友好’的纠纷。
靳年望着愠气冲冲的骆清莫名紧张,于是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