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被他反应逗得心情大好,就算是听清楚了后面半句,看他这幅样子还是忍不住故意调戏。
“你说什么?”
靳年羞愤难当,咬牙开口:“没什么!你就当我放了个屁。”
“可以可以。”
骆清轻笑点头,心里清楚自己要是刨根问底再这么逗下去,这家伙估计非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不可。
于是转了话题,伸手摸了下靳年的下巴,渣渣痒痒的。
“你这胡渣子是怎么回事?想蓄起来装硬汉啊?”
骆清声音缓淡磁性,靳年听得愣愣的,赶紧抬手摸了摸自己下巴。
噫,扎手……
今天出院忙着见他,都忘记刮胡子了。
靳年傻笑了一下以作回应,看着骆清难得笑意流转的眼眸竟然有不舍。
合同算是他们之间的羁绊,这下处理完了能让双方见面能够互相牵扯的东西没有了,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再去找他,况且人家指不定根本不想见到你。
“夜深了,还不想回去吗?”
骆清充满戏谑的声音响起,头抵着座椅露出白皙而修长的脖颈,眼睑微微垂下看着靳年满目玩味。
靳年拉回飘远的思绪,迎上那双好看的瞳仁,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欠对方一句谢谢。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