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那腋下的记号是胎记啊。那我就放心了。”
苏果拍着胸口躲到了随后而来的宫卿的怀里,想到自己刚刚逼着宫卿不许在大长老动手的时候出手,她急忙蹭了蹭脸色阴沉的宫卿的掌心,这才神气活现地对抬眼,颤抖着,又突然在地上打滚嚎叫,整个人仿佛苍老了无数倍的大长老说道,“我本想提醒你,给你用的汤药里面有几样跟我爹的那种奇毒相克,明明是好药,却会融合成剧毒。剧毒无比,却不叫人死了,只叫他苟延残喘,每一天都痛苦地翻滚活着。”
“救我!”大长老只觉得此生都没有受过这样的痛苦,什么都顾不得,想要抓住苏果的衣摆。
宫卿抬脚,踏碎了他伸向苏果的手掌。
“你不是没中我爹的那种毒么。大概我的汤药跟你从前用的药犯冲,你放心,我管售后的。等慢慢儿研究研究,再给你开方子。”
慢慢儿再来?
他岂不是要被痛苦折磨而死?
大长老奋力地摇着头,艰难地嘶吼道,“就是苏神医的奇毒!”他手掌粉碎,可是那种剧痛都抵不过如今身体里的疼痛。
苏果看着他弯起眼睛笑了。
“这么说,当年杀了我苏家几十口人的,就是你们岳山派的人对不对?”她甜甜地看向也都惨叫一声在地上打滚的几个岳山派的长老,带着几分惊讶地说道,“这中毒的人不少,想必当初杀我们苏家全家的时候,你们也真是积极参与呀。”
她的脸上慢慢失去了笑容,看向鸦雀无声的正道大侠们,缓缓地说道,“诸位都是名门正派的翘楚,如今可都听见了?他们自己承认了。”她笑容讥讽,正道的那几个大侠无言以对,又觉得丢脸万分。
当然,愧疚是不可能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