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我还亲眼见过呢。”苏果抓了抓小脑袋，对零零二慢吞吞地说道，

“你见过？”小二哥都震惊了。

“我都一万岁了，有什么不能见过的？您以为我是那种没见识的毛团啊？”苏果哼了两声，小鼻孔朝天，在她小二哥震惊的目光里努力地想了想当初的事，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很可怕。千变万化的。明明本体黑漆漆，眼睛红红的，连形体都没有，吓人得很，可是一转眼，就变成了白嫩嫩的大美女。”

她对一万年前的事记得不多，就对零零二说道，“那时候我还是一只小狐狸来着，就撞到她手里了，被她给抓走，还……”她眼底闪过一抹迷茫，有些记不清当初的事。

不过这也没什么，刚刚出生没多久的狐狸崽儿，能记住有这么一件事就不错了，反正就对小二哥干脆地说道，“我记得她害了很多很多的人，无论是仙人还是凡人，反正血海无边，她还说什么……要让天道之下化作炼狱，叫天下人，亲人相互仇杀，情人相互背叛，反正可坏了。”

“那后来呢？”零零二好奇地问道。

苏果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么坏，天道能容她啊？死了呗，被天道给灭了。”她对零零二说道，“是神魂俱灭来着。”

“可是听说又有孽物复苏，看起来不是这一只了。”零零二沉吟着说道。

胖嘟嘟的包子脸那么严肃，多可乐啊，苏果没忍住，用毛爪子拍了拍她小二哥的脸。

零零二警告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