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元菱叹道:“只怕大太太只顾吃斋念佛,根本都不知道吧。”
温河望望她,说了最后一句。
“白桥庵,是
包家养着的家庙。”
懂了,这下何元菱完全懂了。这包家正妻,哪里是什么吃斋念佛,根本就是被软禁了吧。
如此想来,张家姑娘的死,也必定不正常,里头不知有多少龌龊事,挑开了怕是要臭出十条街去。
晚上,何元菱将今天打探到的这些消息在先帝聊天群里头一一说了。
靖高祖很得意:“朕说得没错吧,新上任的县令和本地的官吏们往往并非一条心。这阳湖县的束县令,居然敢第一招就动叫花子,果然是太年轻,不懂得利害。”
何元菱也不懂,问:“乞丐们不分时间,不分地方,见人就拖拽,委实也烦得很,何以县太爷就治不得?”
靖世宗插话:“何元菱 打狗也要看主人。能在最热门的地方行乞的,背后必定有地方官吏撑腰。”
何元菱:“那就由着他们?”
靖高祖道:“治国哪是这么非黑即白,乞丐影响治安不假,但他们也常常是典史和衙差的眼线。”
“流汗流汗流汗”何元菱发了个表情。
靖世宗很关心:“群主很热吗?”
靖显宗一跃而起:“表情包啦,说过多少次了,你们这帮土包子,能不能不要丢我们皇家的颜面啊。群主这是汗颜,是表达自己修为还不够的谦逊。”
史上最看不惯自己爹的,大概就是靖神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