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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你说我“用”,我也不会承认的。

雅珍长公主何尝不知道宫里这些宫人嘴上一套、心里一套。何元菱也概不例外啊。

她一挥帕子:“得了,你都能成这样了,别装了。这种空话,本宫一天能听十几筐。跟你说实话,本宫如今要用你呢。”

何元菱:“请公主吩咐。”

长公主突然望了望四周,然后低声道:“我要休夫,可母后犹犹豫豫的,还总是相劝于我,烦都烦死了。”

“休夫?”何元菱吓了一跳,听说雅珍长公主任性,果然名不虚传。

在何元菱的价值体系内,休夫不就是离婚嘛,是件很平常的事,也就在大靖朝这种制度下,“离婚”对女子非常不利。但这女子若是长公主,情形又不一样。

反正长公主是不可能吃亏的。

不过本着“劝和不劝离”的“普中华价值观”,何元菱还是说了句:“此事非同小可,长公主慎重。”

雅珍长公主冷哼:“这本就不是我要的驸马,果然强扭的瓜不甜。”

同为女人,何元菱也理解她,便不再相劝,只问:“长公主的家事,不知为何要告诉奴婢?”

“皇上不是宠爱你吗?你去给皇上说说,皇帝一下旨,我就能顺利休夫了。”

何元菱哭笑不得:“长公主今日来长信宫,不会就是为了此事吧。”

“一为此事,二也为瞧瞧你是何方神圣。”雅珍长公主倒也爽快,“没想到,你

竟是个大神圣,闹了一通,我也没落着好,头一件事也没能办得成。”

何元菱明白了。再怎么爽利如长公主,当着诸位大臣的面,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夫妻之事。

“长公主,奴婢去贸然说您的家事,也是突兀。不如这样,奴婢只说,长公主有私事想与皇上找个机会私下面谈,请皇上安排时间,这样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