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段时间,不急。”
“你以前的易感期是怎么过的……”
向远之的易感期比他周围所有alpha反应都要强烈,他快要发疯,更可怕的是,当他得不到合适的信息素安抚,抑制剂对他毫无用处。
提前好多天他就整个人被低气压笼罩,队友和朋友都不敢和他说话,狂躁易怒,看到手边有什么东西就想摔掉,等到了易感期这一天,他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信息素不可控制地释放出来,他靠在床边,用力抓着床单。
他知道他当时一定双眼猩红,想要怒吼想要发泄,身上出着一层又一层的汗,燥热难耐。
他极度渴望着信息素的安抚,但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渴望的是什么样的信息素。
他的易感期一向时间长而来势汹汹。
在仅存的理智缝隙,向远之告诉自己,挺一挺也就过去了,总会过去的。
但是事实上,他成年之后每一年的易感期都比前一年更加汹涌,房间里能摔的东西都被他摔烂了,他感觉自己像发了疯的狼,徐施霖他们都知道他对抑制剂免疫,所以担心地守在门口,生怕他把自己憋出什么事情。
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向远之痛苦地抓着头发,他躁动不安,信息素如同开闸洪水一样倾泻而出,收都收不住,甚至从门缝里渗出来,门外守着的几个alpha都开始头晕目眩,韩未这个oga更是一点都不敢靠前。
眼看着向远之不能自己挺过,他们只能用最后的办法——帮他找一个oga。
仰慕向远之的oga比比皆是,但是谁都不敢在这种时候过来接近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oga,差点被向远之折腾个半死。
所以说实话,向远之也不知道自己的下次易感期应该怎么过,不出意外的话一定会比上一次还要强烈。
他轻描淡写,“挺挺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