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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麒。”程思稷显然动情得多,他的尾音带喘息,声音低沉且克制,“说你要我。”

江新停半迎半就,主动解开了衣扣和睡裤系紧的绳,微微提起tun部,做出很配合的样子,甚至积极用手指刺激程思稷。

“要你。”江新停说,“给我。”

这样一句使人血脉贲张的请求,却被江新停说得像一根快要绷断的弦、即将离枝的果,语气带着酸涩的颤音与惹人心碎的哽咽。

程思稷攥住江新停绷得很紧的小腿,抬眼往上看,一笼昏黄的橙色灯光下,江新停紧紧叩着眼帘,眉心微蹙,像是忍耐一场极不情愿的xg事。

他只是为了程思稷高兴,而逼迫自己投入。

程思稷停下动作:“江新停,睁眼。”

未得到回应的他再次命令,气压低得不同寻常:“看着我。”

江新停眼睛眯开一道缝隙,小心翼翼,眼底漾着的光是破碎的。

“你到底怎么了?”程思稷问,语气冰冷,一点旖旎温存也不剩了,“是看到我,就想到你替我扛了一酒瓶,因为我,你退队、退赛,所以你根本不想见到我,是吗?”

江新停瞳仁微微放大,他只是希望自己还有肉体可以让程思稷满意,却没想到连这一点也做得漏洞百出。

他当然没有因这场事故责备程思稷的意思,但忘不掉也是真的,程思稷是这段惨烈回忆里重要的一环,无时无刻不在勾起他的疼痛。江新停说不出话,程思稷将他扯下沙发,他光着脚,被对方拉扯着沿旋转楼梯拾阶而上,一路踉跄,险些摔倒,程思稷丝毫不理会他的狼狈,利落地输入密码,打开电竞室,将江新停扔进去。

里面每一样东西都在刺激他的眼睛,如刀般扎痛他的心,牵动每一根受到多年训练的脑部神经,它们跃动、兴奋,却无法成功控制那根已经断裂的腕部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