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季乐鱼如往常一样回了家，和林非、季屿霄一起吃了晚饭。

他就和平时一样，甚至晚上的时候还主动问林非，“今天一起睡吗？”

林非自然不会拒绝他，让他进了他的卧室。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季乐鱼的表情，却看不出他有任何异常。

就仿佛前一天的表白只是他一时兴起，并不重要。

林非再次困惑起来。

他又想起了那天季乐鱼和他说的，“等我成了你男朋友，我们就可以随意亲吻。也不会再有人不知趣的向你表白，妄图和你亲近。”

他想要谈恋爱，想要他做他的男朋友，是真的想和他谈恋爱，像个恋人，最终像对伴侣那样？

还是只是为了满足他的占有欲，所以想要拥有可以囊括随意亲吻，不会再有人不知趣表白等种种特殊权限的特殊感情——爱情。

他知道相爱的两个人需要做什么吗？

知道爱情的最后，要发生那样的关系吗？

林非并不敢确定。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而季乐鱼又自小是那样的性格，他不清楚，季乐鱼想要的到底是一个可以满足他亲吻想法的权利，还是真正的与他恋爱，做他的男朋友。

季乐鱼转头看向他，“你怎么了？”

林非摇头，“没事。”

季乐鱼笑道，“那我先去洗澡了。”

“嗯。”林非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