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头枕在洛禾的大腿上，眷恋的握紧了他的手。

“洛禾……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在笑吗？”

洛禾紧紧回握着维克多的手，另一只手拨开维克多额上的黑色乱发。

他声音温柔到有些悲伤。

“我想知道，维克多。”

维克多艰难的勾起唇角。

“苦难令人失去笑容……我绝不屈服于苦难……”

洛禾也勾起唇角：“你做的很好。如果遇见的不是我，你会过的很好。”

“只有你……遇见你这件事我……从不后悔……”维克多脸颊有些湿润。

那是洛禾摆着难看笑容的脸上，无声流下来的泪水。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泪。

但他由衷为维克多感到伤心。

“我并不想要你哭……但是你能为我流泪……我很开心……”

洛禾胡乱的点点头，死死咬着唇。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是他要攻略维克多，才会导致维克多跟他的命运纠缠在一起。

是他有病，才会导致王位让给维克多，维克多成为被刺杀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