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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长渊命她测了毒,才挥退她,扶起洛禾靠在床头,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子谦,起来喝药了。”

洛禾毫无反应,眉头紧锁。

盛长渊将他靠在自己怀中,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汤匙,准备喂他。

药刚熬出来,烫得厉害,盛长渊吹冷了,往洛禾紧闭的唇里送。

勺子碰上牙关,便进不去了,褐色的药汁顺着嘴角流出,盛长渊连忙收回勺子,凑过去舔吻干净那些苦涩的药汁。

他拿着现在这种情况十分苦恼。

洛禾身体娇嫩但元气十足,从小到大就没生过几回病,偶尔感冒了甚至用不着吃药,被子里捂一宿次日泡个热水澡就好了。

盛长渊实在是缺乏照顾生病的脆弱的洛禾的经验。

他捏开洛禾牙关,又舀了药喂进去,一半咽了一半流出,衣襟给弄脏了。

最讨厌皮肤弄脏的盛长渊这下像是变了个人,一点都不嫌脏的把流出的药汁舔吻掉,吃了满嘴的苦涩,却比喝了蜜还甜。

这样下去一碗退热药能喝下去半碗就不错了,盛长渊叹了口气,亲了亲软绵绵滚烫烫的洛禾。

“咱们是夫妻,你生病了,为夫本就该这么照顾你。”

盛长渊喝下一口药,对着洛禾的唇一点点渡过去。

这下,倒是没有药汁溢出了。

一口一口喂洛禾喝完,又把人赶紧裹回被子里安放好,盛长渊看着洛禾安静苍白的眉眼入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