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一起上下学好几天,今天洛禾也照常在这里等秦应过来。
但是他等了好一阵,眼看快迟到了,秦应还没有来。
路过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人在讨论转角那边有人当街捅死了人,唏嘘不已。
洛禾头皮发麻,那边是秦应来的方向。
他忍不住想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滑稽的巧合,而且以秦应的战斗力肯定不会出这种事情的。
但当他气喘吁吁的挤进人群中时,看到的是秦应被血和雪浸湿的白色羽绒服。
里面的羽毛飞散一地,脏兮兮的黏在地上。秦应趴在地上,侧脸苍白,生死未卜。
洛禾揣不住的早餐掉了一地。
他颤抖着手去摸秦应的脸,热的,又去握秦应的手。
“秦应,你醒醒啊!你再坚持一下,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他抖着手去掏手机打120,围观群众说报警电话和救护车都打了,他茫茫然的抓着秦应的手,满眼都被这血色糊住了。
在这寒冬的早上,秦应从温热变得冰冷。救护车还没来,他就已经断了气。
杀人凶手死在不远处。
他捅了秦应五刀,被秦应抢过武器捅了他四刀,秦应倒下后杀人犯想逃,跑过几百米就趴下了,再也没起来。
洛禾朋友很少。
他个性乖僻,经常自己不注意就惹人生气了,也不太懂人情世故,一门心思扑在自己的爱好画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