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此举正中下怀,撞在了被分到各个地界的雁北兵手中——攻城我们不会,但流氓打法我们熟啊!
守城守城,遵的不就是那个‘守’字么。只要我们足够坚定的蜗居不出,你们就拿我们没办法,看着你们和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就是进步来,我们还能顺带气你们一波,杀杀你们的气焰。
气人这个事儿我们熟啊,这不就和遛那些蛮子让他们抓不着,跟在身后跳脚浪费体力是一个道理么。只要我们掀了你们的梯子让你们爬不上来,封死大门让你们撞不进来,再叫斥候通报主君,等上个三四天我们的后援就来啦!
于是被雁北士兵包围的老秦人,瑟瑟发抖的看着这群士兵像是在极端的时间内学会了如何攻
一般,无师自通了在蹲守城墙时如何最大的利用城中资源阻挡敌人。
‘绑着绳子的木头——扔下去还可以拉回来循环利用,附加的兵器还可以投掷着玩儿!’
‘带着钩子的铁棍——手掀云梯多累啊还是用工具吧,勾住梯子直接往外捅,省力!’
‘滚烫的热水——虽然油可以助燃令人很心动,但是好浪费啊,而且对城墙还有伤害!’
‘各色生活垃圾——不这个就是存粹来凑热闹的吧——虽然那是个垃圾但他是个人,你扔下去除害但是我们真的不兴这个啊!’
以至于五日过后,收到信息带着后续主力部队赶到的李信,看着城池下堆叠起来的各色奇奇怪怪的掷物,散发着诡异气味的剩菜烂饭,甚至还有肚兜这种贴身衣物的存在,神色恍惚的感觉自己好像走错了场?
“咦?”城墙上探出了个头,又很快收了回去,紧接着是上方乌压压的叫喊声,“来个老秦地的,看看这是哪个将军不?”扯着一口子雁北的强调渐渐跑远了,与之相反的是城垛上如蘑菇冒头一般接二连三长出的脑袋。
“我是李信!”李信深吸了一口气,对他们的警惕并没有多么反感,实际上他知道这是必须的也是最为保险的流程。高举着手中的令牌,好让城墙上方的人看到,而一如冒头的动作,墙垛
上的蘑菇一个个又缩了回去。
在他听不见的地方——
“谁看清咯?”“俺是将军说的‘近视’,别指望俺。”
“我又不是箭手,而且咱雁北啥时候认过死物啊。”
“是哦,那小子长得不好看,要是生个女娃子还是长得像娘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