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阳道,“你告诉他,我已经休息了,省城多才子,即便在客栈中也不难找到才学高洁之人,多与人交流便是,大可不必往我这里来。”
车夫应了便去回话,没一会儿又回来了,“东家,那人不走,说是见不到你就不走。”
季秋阳和贺凛对视一眼,贺凛道,“不如咱们到门口瞧上一眼,打发他便是。”
“不可,万一他们在门口埋伏故意捣乱怎么办。”陆良气道,“就直接关上门,他爱走不走。怎的还威胁上咱们了。”
季秋阳摇头,“咱们十二日半夜总归要出门的,若是到那时他们在路上拦截,一样能影响到我们。”
“不错,不如我们就去看看,青天白日的他们还敢当街行凶不成。”贺凛面容微冷,显然对此事颇为不齿。
季秋阳点头道,“不错,咱们先出去瞧瞧,他敢当街行凶扰我乡试,我便敢去布政司击鼓鸣冤。”
三人说罢便起身准备往门口去了,陆良道,“不行,我得找点武器保护自己才行。”
说着就见他往灶房出了,出来后手里拎着一把菜刀,还有擀面杖,甚至连锅铲都拿了出来。
季秋阳哭笑不得道,“咱们拿这些东西让人瞧见咱们岂不是成了行凶的人了?”
陆良顿时为难。
“拿着便是,不打紧。”贺凛说着直接把菜刀接了过去,“我在前面开路。”
季秋阳无奈只能接了擀面杖,“陆良你在后头。”
三人神情戒备到了门口,此时另外一个车夫正堵在门口,见他们过来便让开道,“爷。”
贺凛率先看到外头的胡润哲,而他身后并无他人。
许是注意到他的视线,胡润哲道,“我身后并无其他人,而我也不是被汪承泽逼迫来的。”
对方很聪明,直接将话挑明,但季秋阳三人不傻,并不敢轻信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