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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阳心态越平稳,答题时也会越平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汪承泽刺激到他,这一日他题目答的尤其的顺畅,几乎所有的文章都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傍晚时季秋阳头一个交了考卷,路过汪承泽号舍时仍旧留下一抹轻笑。

汪承泽满头是汗,心神一分,笔墨滴在考卷上留下浓重的墨迹。

汪承泽一呆,完了。

到了外头季秋阳等了没多久便等到了陆良和贺凛,担心汪承泽知晓詹志明等人的帮忙会对他们不利,便没有等他们三人,直接坐了马车回去。

贺凛和陆良显然还不知汪承恩来参加乡试之事,而是高兴道,“跟在汪承泽跟前那人今日并没有来参加考试,想来汪承泽也是一样。”

季秋阳神色淡淡,“汪承泽今日来了。”

不说汪承泽考试结果如何,只他今日来了便知他能脱身成功。如今陆良说跟在汪承泽身边的人没来,只能说明汪承泽将所有罪责推给了那人。

陆良当即一愣,顿时气道,“这么说汪承恩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了?”

见季秋阳和贺凛似乎并不惊讶,更气道,“你们不气吗?我都要气死了。”

季秋阳如何会不气,汪承恩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他,他恨不得将汪承泽碎尸万段。

他甚至后悔过年时为何没直接将汪承泽的腿砸断,或许就省去很多麻烦。

贺凛瞥了陆良一眼,淡定道,“早该想到又有何好气的。”说着他倒了杯茶递给陆良道,“消消火,日子长着呢。”

陆良将茶水一饮而尽,咬牙道,“对,日子长着呢,我就不信汪家能长盛不衰,我就等着他们倒霉的时候落井下石。”

季秋阳颔首,“对,痛打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