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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表兄的意思是……”季秋阳也有些糊涂了。

贺凛冷笑,“汪承泽能在乡试上造假他还能到春闱上造假不成?即便他想估计他叔父也没那么大的能力。此次乡试说不准只是他叔父与主考官相识,毕竟是在地方上好操作,而春闱不同。是骡子是马拉出去遛遛就知道了,不急于一时。不过他不是喜欢背地里放火吗?咱们也可背地里给他套麻袋啊。”

季秋阳听他前面说的还频频点头,但听到最后一句却忍不住嘴角抽搐,贺凛与姜靖怡果真是表兄妹,对待敌人的法子都是一样的。

而陆良却觉得贺凛这法子好,“等回乡后咱们半路上套麻袋砸断他狗腿!”

贺凛笑了笑却注意到季秋阳神色怪异,“怎么?你觉得这法子不好?”

“那倒不是。”季秋阳忍不住道,“表兄和陆兄可还记得年初的时候汪承泽被打一事?”

陆良没反应过来,贺凛却笑了,“你干的?”

季秋阳点点头,“我与娘子一起干的。”

陆良简直惊呆,“你、你和弟妹?”

季秋阳虽然不想姜靖怡名声在外受损,但他又觉得他娘子根本不在意这些,而且眼前之人一个是表兄一个是好友,隐瞒了他们反倒怀疑他自己成不了事。

季秋阳道,“我娘子力气大,那日我俩半路上拦截了汪承泽的马车将他打了一顿。”

陆良惊讶过后击掌道,“妙极,回头咱也这么干。”

对此季秋阳没觉得有何不妥。对待小人就该用小人的法子,不然在他们有能力扳倒汪家之前就一直受着委屈不成?

不存在的,绝对不行。

此事说定也不再多言,各自回房休息。

因着三人都中了举,又有一位解元在,所以他们三人在这一次乡试中颇有名气,第二日第三日的时候邀请他们参加文会的人格外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