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过之后便回去拿书本继续读书。
到了二月十一晚上众人又再次入场,在号舍内简单休息一晚第二日继续考试。
有了上次的事姜靖怡这次直接赶了马车带着她的人浩浩荡荡前去接季秋阳。
大长公主带的人也不少,与姜靖怡的人聚集在一起更是壮观,有许多等着接人的人瞧见这阵仗还当是哪位大佬家的子弟过来考试了呢。
结果着人一问才知竟是山东解元季秋阳的娘子不放心夫君的安全带人亲自来接了。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有人啧啧有声道,“听闻季解元是个吃软饭的,娘子家境不错,而且会做买卖在当地开办了好几处酒楼铺子,现在又攀上蔡大人,这阵仗可比皇亲国戚也不差了。”
然而却有人反驳道,“初九那日就不见季家娘子来接人,定是听闻了清平郡主之事才不放心的。”
“也是,清平郡主可是狠起来谁都能下手的人,季秋阳本就对清平郡主无意。不看紧点万一趁着出贡院的功夫把人抢去了那还了得?”
讨论的人越来越多,渐渐便传到了外围。
外围处停着一辆马车,清平郡主一脸菜色的坐在马车里,听着外头的讨论,清平郡主更是恨的咬牙切齿。她有心想下去找那姜靖怡让她好看,可想到母亲的告诫她又只能忍耐下来。
只是单单坐在马车上她也是做如针毡,私密处密密麻麻的痒和不适,就连脑子也是时常的抽痛。
她其实很害怕的,害怕自己得了花柳病,所以她连大夫都不敢看,连自己的亲娘都不敢说。她若是说了,她娘还指不定会如何对待她呢。
“去打清水来,我要清洗一下。”清平郡主皱着眉头挪动一下屁股,越发觉得难受。
侍女在一旁欲言又止,清平郡主这样已经许久,可清平郡主又不许人去请大夫,他们做侍女的都开始忐忑不安了,万一清平郡主有个什么事情,她们难辞其咎。
于是侍女大着胆子道,“郡主,不如去看看大夫……”
“看什么大夫!”清平郡主压低声音厉喝道,“你想让那些低贱的人看到我的身子?你什么居心!”
清平郡主本就烦躁被侍女一说顿时觉得连个侍女都嘲笑她了,她抬起脚踢在侍女脑袋上,侍女顿时被踢的撞在车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