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楚晏喝了杯酒,默默沉吟。
那幅观音像当年他也看了,与市面上相比,并无出彩之处,更别说是和秋山先生的这幅四大名画之首《长安夜宴》相提并论。
“堂弟若是想要,我差人去问问父皇?”封烨堂关心道。
“不用。”
楚晏暗忖此举恐怕会打草惊蛇,还是背地里打听妥当。
“对了,上次你是怎么想到让我三哥背锅的?”封烨堂脸上好奇。
楚晏神色平静,意味不明道:“自然是他愿意了。”
这话真假掺半,那封寒萧愿不愿意他不清楚,但封烨堂如若让他背这口黑锅,以现在的局面来说,他自然不敢明面上拒绝,至于为何心甘情愿的背锅…
封长行落水后,楚晏找完封烨堂,又差人给封寒萧送了封书信,里面完整揭露了傅时雨扮作宫女进宫一事。
所以当看到太子身边的傅时雨时,封寒萧则以为他已经把安插眼线一事全部告知给太子,担心如若再使计,封长行想必定会鱼死网破。
虽说推太子一事罪名更严重,但起码没有任何证据,而且更别提最后封烨堂那番多此一举的辩解,隋庆帝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瞬间了然,所以虽说封寒萧明面上被罚了,实则却让隋庆帝对他多了几分愧疚。
当然封烨堂后面的所作所为楚晏并不知晓,不然恐怕会气的好几天咽不下饭。
“可惜我没找到那宫女在哪儿!”想起那个告状的宫女,封烨堂一肚子火。
就是因为这事,父皇连着几天没去母妃那里,而且头一次冲母妃发了火,指责他慈母多败儿。
他眸色阴沉,咬牙切齿道:“要是让我知道人在哪儿!我一定把那宫女大卸八块了沉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