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落双眼一亮,“能…不能再等…等我下…”
“嗯。”傅时雨含笑点头。
见朝落出了墓穴,楚晏臭着脸,望向傅时雨高深难测的笑脸,刚想说话。
“我知道的世子的意思。”傅时雨喟叹道:“你担心外面那些人看到朝落,会投来异样的目光以及打骂,于他是一种伤害。”
楚晏嗤之以鼻,“我没这么好心!”
“是吗?”傅时雨心照不宣,话里有些揶揄,“那看来是我想错了。”
楚晏见他迟迟没有下言,还是没忍住,冷漠开口道:“为何一定要带他走?”
“嗯…”傅时雨垂下眼睫,目光深邃的盯着地面,像是在认真思虑,良久,他侧过脸,望向楚晏笑眯眯道:“说不出来。”
楚晏以为这人在耍他,表情瞬间冷凝下来,阴沉道:“缘由呢?”
“没有。”傅时雨望向刚刚朝落离去的方向,意味深长道:“硬要说一个的话。”
“可能是因为他说想走吧。”
“胡言乱语。”楚晏冷笑道:“他根本从未提过。”
傅时雨蓦地伸手指住自己眼睛,漫不经心道:“没说吗?”
“……可他这里在说想走啊。”
楚晏一愣,望着他那双透彻清亮的黑瞳,有些哑口失言。
其实还有一个不能道出口的原因。
原主留下的那本医书里,几乎一半都是记录的关于治疗烧伤的药方,他之前特地在京城的最大的药庄问过,也托人找过太医,里面很多药材均来自关外、西域、苗疆等等各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