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帘子虚虚实实遮住账内景象,他拳头攥得用力,指缝溢出湿黏血红。

两个匈奴士兵走上前,刚想押着他进去,楚晏没什么情绪的眼神从他们脸上扫过,两人顿时如坠冰窟,抬起的手僵在空中。

曼达虎目危险地一眯,大步迈上前,阴沉地说:“广陵世子,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

楚晏不答,良久,才阴沉地问:“刚刚进去的是谁?”

曼达眼里奇怪,“我弟弟,怎么了?”

见楚晏凌厉的剑眉轻皱,他又解释:“他之前腿受了伤,所以没怎么上沙场。”

“嗯。”

楚晏意味不明地应了声,没让他们押着走,虽身上被绑着绳子,表情却始终泰然自若,转身进了后面的中军帐。

曼达狐疑的盯着他背影,也跟着踱步走进去。

一进帐篷,哈达急色的把傅时雨扔上榻,伏身压了上去。

傅时雨长发如瀑垂散在身侧,秾丽秀美的芙蓉面噙着温顺笑意,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

这样一副任人采撷亵玩的乖巧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邪火中烧,情欲翻涌。

哈达眼睛都快瞪直了,含着酒臭的嘴凑近傅时雨的脸。

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悠悠抬起,抵住他冒出灼热气息的嘴唇。

硬硬的胡茬刺的手心发痒,傅时雨盈盈笑着说:“殿下,衣裳还没脱呢。”

哈达胡乱啄吻着他的手心,含糊着说:“便做边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