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前世这人也显得单薄,但不会像现在这般瘦骨嶙峋。

摸着摸着楚晏就有点想歪了,抬眼瞥了眼傅时雨的脸。

得!一看这心思就更歪了。

傅时雨此时发髻微乱,森白的脸上难得沾了几抹艳色,殷红的眼梢泛起点点水意,墨瞳里尽是温软的迷蒙之态。

稠艳地似灼灼桃花妖,又清冷似薄薄池上莲,何况他还这么一副任人亵玩的模样。

楚晏心里熊熊燃烧的怒火转瞬换了个方向,从混沌地脑子疯狂往底下窜去。

傅时雨稍稍清醒,一凝神就看到了上方那双如饿兽般的眼眸,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现在总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盘落在砧板上的肥肉,此刻正有匹饿了几天、眼睛冒绿光的饿狼,张开血盆大口,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刚想完,猛地惊觉腰间的衣带松了,傅时雨垂眸觑了眼,发现罪魁祸‘手’还放在那里没拿开呢,甚至还想得寸进尺地往里钻。

他心里不由冷笑,抓住楚晏作乱的手腕,神色淡淡道:“世子,这是在军营里憋狠了?”

他神态慵懒,眼尾末梢微微挑着,莫名生出几分凌厉的美感。

这副模样的傅时雨无遗是最让人心动,也是最诱人的,不像菟丝花那么柔肤弱体,像一株生长在青林的直节翠竹,一点也没有想折断的心思,只想把它连根从土里挖出来,然后好好地养在院子里,有了明媚的阳光,得了肥沃的土壤,它可以长的千枝万叶,更加的挺拔漂亮。

楚晏想到以后看到这副模样的除了自己,还有另一个女人,心里顿时妒火中烧,突地埋下头紧紧咬着傅时雨的颈项,坚硬的牙齿仿佛要刺破表面的皮肤,狠狠咬断里面流淌血液的动脉一般。

傅时雨痛的蹙紧眉间,如同知道发出痛呼是在向这人认输,他忍着不肯泄出一丝声音,连闷哼都尽数咽回喉咙里。

发现底下这人的身体开始僵硬,楚晏这才缓缓松开嘴,透明的津丝连着仿佛快滴血的红梅印,在白皙修长的颈上显得异常醒目,同时也异常的令某些‘禽兽’感到身心舒坦。

楚晏也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起了色心,默不作声地低下头,温柔舔舐着那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