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公老谋深算地笑了笑,“匈奴从山海峡到达大庆地界,中途有一处必经地。”
广陵王重新看向行军地图,双眸不禁一亮,猛地一拍脑袋,“狼牙谷!”
“没错。”庆国公老狐狸似的笑着说:“可派一些兵去狼牙谷守着,若匈奴不来,说明他们是在声东击西,若匈奴来了,正中咱们设下的圈套,岂不是一举两得。”
广陵王自愧不如地叹道:“还是国公想得长远。”
“那我派应逐去。”
应逐刚想领命,庆国公却打断,“这事非同小可,应将军虽然胆识过人,但谋略还是欠缺了些。”
听到这话的应逐心有不甘,但念着庆国公的身份,又不敢提出异议,只能义愤填膺地站在广陵王身后。
广陵王猜到他心里已有了人选,便问道:“那国公打算派何人?”
庆国公笑道:“这个人我刚刚已经提过了。”
广陵王略略思忖,试探着问:“国公是在说羡行。”
“正是。”庆国公缓缓道:“世子谋略过人,依老夫看,是最合适的人选。”
“唉。”广陵王沉重地叹了口气,“不瞒国公,我本来属意的人也是他。”
“但这不孝子刚受了重伤,我得让他歇几天。”
庆国公脸上一愣,讶然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些天。”广陵王无奈开口:“别提了,我再想想其他的人选吧。”
“大不了我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