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前面我不是才说了?”
傅时雨脸色骤冷,“朝落也泡过这些东西?”
“当然没有。”庄樾笑着解释:“沈言亭当初送凤玉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天乏术,马上快死了。”
“见我没有伸出援助之手的打算,所以沈言亭只能把一直养在身体里的母蛊,转移到朝落身上,她才因此活了下来。”
傅时雨沉吟道:“这母蛊可有害处?”
“害处倒没有。”庄樾道:“当然如果活得久一点,也算害处的话,这就另当别论。”
傅时雨总感觉还有什么不对劲,幽幽地看着他,“你确定没有隐瞒?”
庄樾笑而不语,满脸的高深莫测,傅时雨根本揣摩不透他的想法。
良久后,他才意味不明地吐了两个字,“没有。”
“那沈言亭没了母蛊,如何驱使蛊虫?”傅时雨问。
庄樾瞥他一眼,开玩笑道:“你这脑子,最近是不是退化了。”
“你忘了隋庆帝是如何被控制的?”
傅时雨反应过来,心事重重地呢喃着,“香。”
“没错。”庄樾道:“只要从小调制香料,亦可以驭蛊,只是没蛊母的作用好罢了。”
傅时雨嗯了声,“你可见过一种黑红色的蜈蚣?”
“红百脚?”庄樾笑着说:“那东西不好养,但养成功了,便大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