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放我走!!!”
类似种种的求救,在以后的数年从未间断。
但随着小孩逐渐长大,已成少年人的模样,他口中的呼喊也从开始的求救,到后来的再来,最后连喊都懒得喊了,只剩下满脸似笑非笑的嘲讽,以及一句对那白衣男子的挑衅。
“就这?”
在场的上百个玄甲士兵包括少年,胸口都绑着一块木牌,只要木牌碎了,便代表着死亡。
最开始是车轮战,但男子嫌浪费时间,直接让那些兵一起上了,然后多给少年三次机会。
此时所有的玄甲士兵胸前的木牌已经裂了,而少年还剩一次机会。
白衣男子懒散地坐在藤椅上,指尖正捏着颗葡萄,慢悠悠地撕去外面包裹的紫皮后,狭长的眼眸这才扫向对面挂了彩的玄甲士兵,“一起上。”
少年手里举着把比他还要高的大刀,张扬笑道:“师父,现在哪还有人能上?”
“现在我赢了,你是不是可以带我下山玩一天了!”
男子觑他一眼,不紧不慢地把剥好的葡萄放进嘴里。
“我说的是他们。”
男子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指了指他身后。
少年皱眉,见后面不知何时竟又多了一倍的玄甲士兵,他脸色骤变,气急道:“你刚可没说这里还有人!”
白衣男子从藤椅上站起来,活动了下酸痛的脖子,余光瞥见少年如同一只刚长出獠牙的小狮子,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剩下的一百个人,在游戏开始之前,就一直藏在屋顶上,只是你没发现而已。”他有些恶意地嘲笑道。
白衣男子走到少年的旁边,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毫不留情面地讽刺道:“会了点皮毛,有什么好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