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方是个独立上进的人，不喜欢别人认为他是关系户，上班时间都是这么称呼聂铭涵。

“嗯。”聂铭涵应了一声，走到走廊边稍微僻静些的地方，“有什么事吗？”

“抱歉，本来您最近这么忙，我也很想让您休息一下。但是陈总怎么都不同意推迟约会，更不同意由我代为磋商招标事宜，非要让您今天就亲自赴约。这次和岭德的合作还是很重要的，我实在是不敢疏忽。”

聂铭涵抬腕，看了下手表，道：“没事，你帮我和陈总说我今天下午就会直接过去。”

“好。”唐方这才放心了些，又再次致歉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实力不够，才必须要聂总您亲自出马。”

“不用这么说。”聂铭涵道：“这主要是”

聂铭涵正说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吵闹声。

“……你说清楚，你是不是带你那个oga小三来这里做流产来了？”一个女人哭喊道。

“你他妈别发疯！有事回家再说！”另一个男人在吼。

“不然你一个alha往oga专科跑干什么？啊？那个oga哪里比我强了？我跟你过了十年，十年啊！比不过那点oga信息素的骚味”

“呃，聂总，您那边”唐方显然也听到了那动静，顿了下。

聂铭涵看着突然冲出来闹成一团的一对夫妻，“没事。这边有人出现了点纠纷。”

那对夫妻离这边挺远，但是动静非常大，电话里都能听得见。

“您现在在oga专科那边吗？”唐方只觉得十分惊讶，在重要事情上向来喜欢亲力亲为的聂总难得做了回甩手掌柜，居然是去看oga？

“来看一个朋友。”聂铭涵想起青年，语气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oga朋友？”唐方原本一本正经的语气里不由带了丝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