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想起了那天夜里青年贴上来时的场景。

“小樊”

聂铭涵看着眼前的青年，微微启唇，本能想要开口和他说话，却被青年捞起他的胳膊架在肩膀上扶了起来。

聂铭涵迷迷糊糊地跟着青年挪地方，亦步亦趋间也不知道被青年扶到了哪里，正靠着墙发着懵，感觉青年开始解他的领带。

聂铭涵的喉结被青年的手指蹭到，不自觉动了下。

也许是刚刚那一瞬间青年的眼神让他有了警觉，他本能抬手，轻轻抓住了眼前人的手。

“你……”聂铭涵有些困惑地半眯着眼，看着在解他领带的青年。

这个地方灯光较暗，楚樊的眼神也显得更加暗沉。

声音却是温柔的，低低的，诱哄一样。

“哥，把手松开，我要帮哥把衣服脱了才能帮哥洗澡。”

“我……我自己来就好。”聂铭涵还稍微有点意识，本能有点不好意思，他也一向不爱麻烦别人。

楚樊温声劝道：“哥喝醉了，自己不方便洗，还是让我帮你吧。”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楚樊挑了下眉，勾唇笑道：“有什么不好的？我们不是彼此的男朋友吗？”

“男，男朋友……”聂铭涵默念了下，突然有些腼腆地笑了。“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