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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鸢:“你不问我为什么杀人吗?”

时迁:“你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对方可能该死。”

何鸢饶有兴趣:“你知道是谁?”

时迁:“我不知道,但是现在看来,他确实该死。”

何鸢点头:“不错。”

她:“当初侮辱苏婉杏的小混混之一,我杀了他。”

时迁听罢,松了口气。

他心道:原来不是随便杀人。

何鸢:“他身上孽债过多,我不杀他,阎王也留他不到五更。”

时迁道:“什么罪行?”

何鸢:“累计起来该他死的罪行,他身上背了三条无辜的人命,两条直接因他而死,一条间接因他而死。”

时迁心道:间接因他而死的人应该就是苏婉杏,直接因他而死的人是谁?

何鸢:“他的妻子和一个妓女。”

时迁点头。

这世界上有很多命案是警察无法发现的。

特别是游走在社会边缘的底层人群,这种人跟社会的联系很薄弱,交际圈也没有,如同没有根的浮萍漂流在海上,一个大浪过来能死一片,死了之后,无人问津。

何鸢说完,又开口:“水冷了。”

时迁拿过热水袋:“我再给你灌一点。”

他灌水的时候问道:“你要不要回家一趟,换一身衣服?”

何鸢摇头。

她表示自己现在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