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除被他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随即他拒绝道,“你不是带我去拜访乔老学士吗?如何又去他那里听课?我不住燕王府。你去办你的差事,我与你有何干系,我不要你管。你甭拿些利诱之事来劝我。我决计不会同意的。”
赵乘乘伸出两根手指,屈一指道:“两个选择,第一个,乖乖听话,乖乖科举,等我回来。”再屈一指,手已经握成拳头。
“第二个,你不乖、你不听话,我这一时片刻便叫车夫回燕王府。强要了你,管教你从此只能拘束在燕王府的后院,连门都出不去。便是死了,也只能死在王府后院。届时我就摆了棺,也不葬你。只把你放在冰窖里,等我百年之后,再与我合棺同寝。只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你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李除骇然看着他。他甩手就给了赵乘乘一巴掌:“安敢如此!还有没有王法?!”
赵乘乘冷笑一声:“你跟我谈王法?你不知道我姓什么吗?”
李除:“……赵乘乘,你不要欺人太甚!”
赵乘乘伸手压着他的后脑勺,吻住他的嘴唇。李除的手掌握拳又松开。赵乘乘的舌头撬进他的牙关。
亲吻了好一会儿。赵乘乘才松开他。
“你乖乖的,我这辈子就只喜欢你一个人。咱两甜甜蜜蜜,霜雪白首合寝同棺。你要是跟我鱼死网破,到时候网不会破,鱼会死一片,懂吗?”
李除眼睛晕染水汽,“赵乘乘,我根本不喜欢你。你这样强人所难有味道吗?强扭的瓜根本就不甜!”
赵乘乘笑起来,“我的小乖真的好天真的。不甜我可以放蜂蜜、放糖浆、再不济我蘸酱吃。”
李除:“!!!”
无耻之人!
无耻之尤!!
无耻至极!!!
马车行到了乔家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