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旬州利县将李家父母接到燕王府。有些人喜欢夜不归宿,定然是父母教导得不好,合该继续管教管教。”
李除面色惶恐,舟车劳顿,父母年事已高,还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好好对他的父母,万一用了私刑岂不是……他立时喝道:“你敢!”
赵乘乘冷笑着看他,“是你逼我的。我可以什么都宠着你、依着你,但是你不该不乖。刘泉,去。”
刘泉立马就下去吩咐人去办差。
李除慌乱不堪,父母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就是大大的不孝。可是要他低头、要他像赵乘乘求饶,却是千难万难屈辱不已。眼眶都气的发红,死死的握紧拳头。牙龈都咬的咬出血了。
“不要。”
赵乘乘端坐在凳子上,语气冷淡的问:“你说什么?”
李除:“不要。”眼泪沁出眼眶,挂在眼角。悲屈的再说一遍。
赵乘乘听到了,反倒是轻轻一笑:“声音太小了,实在是听不清。”
李除嘴唇颤抖。他说的声音只怕是外边护卫都听到了,赵乘乘是故意的。他心腔子颤动,垂头握拳,“是我错了,今日不该躲你。”
赵乘乘:“还有了?”
李除死死咬牙,蓦地看向赵乘乘,眼睛你水雾氤氲。可是他的眼神和神色都那么的倔强。
“以后、以后不会了。”
赵乘乘顿时就满意的笑了,他伸手对他招了招,李除僵硬着身体,停顿片刻,还是走了过去,隔着一臂的距离,赵乘乘立时就把人搂在怀你。李除坐在他的腿上很是难堪,饱受屈辱折磨。
赵乘乘伸手摩挲他的脸颊,然后用手指挟去他眼角上的泪珠。低头吻他片刻,才搂着他点一点他的鼻尖对他道:“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今日的事我就不与你计较。”
李除身体依旧僵得像块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