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除看着赵乘乘,赵乘乘依旧面不改颜色。颇有一种举世誉之而不加劝局是非之而不加沮泰然姿态。赵乘乘敲了敲马车,不多久张显就凑在了马车的车窗边听他吩咐。
赵乘乘道:“你去跟赵若贤说,要他带人先撤了。群情激奋,不好太过。”这简直就是在退让。完全不符合他的本性。李除欲言又止。
张显领命去了。
那赵若贤本来就是张狂得狠的人,被百姓学子堵门,庞太傅又口出恶言狗嘴咬他干爹。不知道是出于私愤而是出于想在赵乘乘面前卖乖。
张显禀告他一番之后。
赵若贤放人是放人了。却是抡起绣春刀砸得庞太傅的满口鲜血。
气焰嚣张的带人出了庞府。
这一会儿却是没人再敢拦他了。
赵若贤带着人浩浩汤汤的跟随赵乘乘的马车离去。庞太傅从地上被人扶起来,眼睛里的怨毒深深压在心底,只老泪纵横的哭诉这大昭如何苦命,有了赵乘乘这样的大奸臣。
众人感同身受,抱团痛哭。
马车将这一切纷杂都抛诸在后。
李除问他:“你到底是何用意?”
赵乘乘道:“怕了他们闹事不成吗?”
李除心中冷笑,面上就带出来几分。“你会因为他们闹事就怕?”也做不到九千岁这个位子了。
赵乘乘咔嚓一声剥壳,慢悠悠吃一粒花生米。“还是我的亲亲的宝贝儿你了解我。我不怕他们闹事,就怕他们闹得不够大。”此话一出一股浓浓的阴谋味道在车厢里蔓延。
李除实在不知道赵乘乘才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