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赶紧一把抱住师傅,白衣少年沉声说道:“如果放便的话,请告诉晚辈您患的是什么病。”
沈越女愣了一下,说:“我也说不出是什么病,就连草庐仙翁也诊不出什么病。”
“晚辈能为你把一下脉吗?”
沈越女还没开口,玲儿怒声道:“臭男人,休想!”
“你?”白衣少年的脸突然变了,他沉声道:“如果不是看在沈前辈的面子,你三番五次地冒犯本公子,早就该死亡了。”
“你敢!”玲儿扬起小脑袋回道。
沈越女此时对这个徒弟彻底地死心了,就在她刚要发怒时,只见眼前金光一闪,玲儿啊的一声惊叫,双手一捂头顶。
原来,她头顶上的发束已经贴着头皮被削了。
“以此为警告,倘若再无故犯我,就如同……”白衣少年说话间左手一抛,山道旁一个飞鼠被击杀。
玲儿脸色唰的一阵苍白,吓得浑身直发抖,就差没有尿裤子。
沈越女盘腿跌坐地上,微弱的声音道:“请少侠诊断。”
白衣少年撸起袖子为沈越女诊脉。
一会儿后,白衣少年开口道:“如果晚辈子没有说错,您这症状应该在三年前就开始了。”
沈越女心里一惊,点点头说:“少侠说的正确。”
“前辈三年前是否去过漠北哈努赤?”
沈越女这时再也不镇静了,忙问:“少侠怎么会从脉博上知道我的行踪?”
玲儿这是嘟着嘴轻声说:“瞎蒙出来的。”
沈越女伸手一推玲儿,说:“滚远一点,我不想再见到你。”
白衣少年轻叹一声,苦笑地说:“您患的不是病,而是中了漠北草原之狐阿拉嫚的天潭毒。”